再者說了,咱們是地下工作者。
沒事總上天,閒的?
他腦袋搖晃地跟撥浪鼓似的,一百個不贊同。
“唉,你說咱哥倆怎麼這麼窮?”林楓愁眉苦臉,“什麼時候也讓哥們體會一把一擲千金的感覺?”
吳墨眉毛跳動一下,露出一種賤嗖嗖的笑容,“燒紙?”
“滾。”
林楓惡狠狠地衝著吳墨豎起中指。
兩人互罵幾句,林楓突然想起正事。
他做賊似地掃視一下機艙其餘人,重點將目光放在黑眼鏡和解語花身上。
接著頭貼近吳墨,壓低聲音說,“哎,還記得我跟你說重啟那事兒嗎?”
“他孃的我怎麼越琢磨越不對勁兒?你現在這一出,不活脫脫地就是那東南亞愛情故事翻版嗎?”
“我艹。”
聽林峰說到這兒,吳墨自己也愣住了。
怪不得他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敢情他媽的換一個人重新演一遍?
不行,開什麼玩笑?
絕對不可以。
“老二,你看這樣行不?”林楓琢磨半天,略有些猶豫地提出一個建議,“咱們自己掏醫藥費,你看咋樣?”
“自己掏錢,總不至於佔別人便宜吧?”
別看林楓摳門,實際上很多事情非常講原則。
自家老二一個大老爺們,跟電視裡那啞女一個待遇。
別說吳墨不舒服,他自己心裡也憋屈。
兜裡沒錢,厚著臉皮也就算了。
可是手裡有錢啊。
不就掏個醫藥費嘛,一個億夠不夠?
“嗯!”吳墨重重地點點頭,十分認可林楓的提議。
實話實說,他心裡也膈應。
沒那一出,他花解語花的錢理直氣壯,誰讓他窮呢?
但這次不行。
因為這點破事兒,林楓翻來覆去講了好幾遍。
早先覺得好玩,現在把人臉換成自己?他差點噁心吐了。
“行,就這麼定的。”林楓說完從褲兜裡掏出一張卡塞給吳墨,“你去緬甸之前我剛辦的,在尼泊爾忘給你了。”
“裡面放了一個億,你先拿著用,不夠我再給你撥過去。”
“剩下的錢我先拿著,回西北有些地方要打點。”
“好。”
吳墨也不客氣,乾淨利落地把卡揣進兜裡。
兩人坐在角落嘀咕半天。
引得解語花,黑眼鏡和吳斜幾人頻頻看向這邊。
更為巧合的是,林楓遞卡的動作被幾人看在眼裡。
飛機第一站停在西北機場。
林楓帶著手下夥計回地龍會,吳墨則繼續乘坐飛機飛向京都。
臨分別時,林楓還是有些不放心,內心有種親自把豬送入狼窩的感覺。
雖然自家這是野豬,但架不住狼多啊。
這一人來上一口肉。
別說野豬了,豬八戒也架不住這個啃法啊。
然而在場人太多。
他不方便直說,只好拼命比劃手勢。
希望吳墨這個缺心眼的玩意,能深刻理解自己要表達的含義。
王胖子看了半天也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兄弟,我好奇的問一下,你是哪個民族的?你們少數民族兄弟分別要跳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