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自己哥倆都不是怕事兒的人,但是感情這玩意可說不好。
萬一這解的沒扛住壓力娶了個老孃們,傻Der兒子受了情傷怎麼辦?
再說那個黑眼鏡。
書裡說他活了上百歲,跟張麒麟不相上下。
這傢伙感情經驗肯定豐富。
可是自家傻小子白條雞一個,狗屁經驗沒有,這麼一看虧大發了。
林楓當下就像是為兒子操碎心的老爹,種種念頭在心裡來回穿梭。
看向解語花和黑眼睛的目光越發不爽。
為了不讓吳墨開竅,他決定把這灘水攪和得越來越渾。
吳墨自小對林楓深信不疑。
即便是覺得這話有些不對,依舊選擇相信。
“嗯!”吳墨點點頭,算是認同了林楓的解釋。
吳墨不像以往那樣辯解,反倒是引起解語花和黑眼鏡以至於吳斜等人的關注。
他們在心裡畫了個圈。
這個林楓到底給小墨灌了什麼迷糊藥,這傻小子怎麼言聽計從呢?
“兄弟,我早就想問你了。”王胖子琢磨了一下,指著保嘎幾人詢問道:“這哥幾個為什麼喊你二叔和爺爺呢?我聽說你們地龍會好多人都是少數民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二叔,爺爺?”
解語花一頭霧水,不知道這稱呼從何而來?
總歸資料有限,不可能包括方方面面。
“這…”吳墨卡殼了。
他想起自己那傳奇的認親經歷,整個人都有些凌亂。
怎麼解釋?
說自己光溜溜掛旗杆上,然後多了個哥又多了一群侄子和大孫子?
這他孃的比光頭還要丟人呢。
但事情不解釋清楚也不好辦。
保嘎等人身份和苗寨那邊關係,最後總要說清楚的。
吳墨糾結一會兒。
他正打算說這件事時,劉喪從外邊跑進來,“老爹,上次那女人又來了,就在門口要見你。”
吳墨和林楓對視一眼。
心中明白,來的人不出意料應該是蘇難。
“真是扔塊骨頭狗上門呢。”林楓抽了口煙,冷冷道:“我去會會她。”
“不。”吳墨伸手攔住林楓,正色道:“我去。”
他內心是不放心林楓與汪家人會面的。
吳墨從沙發上站起,周身氣勢陡然一變。
剛剛還是一位嬉皮笑臉的二哈,此刻卻如同久經沙場的大佬。
這種轉變林楓和劉喪等人習以為常,甚至劉喪認為這才是正常的吳墨。
但是解語花和吳斜幾人卻有些不適應。
尤其解語花,心裡更是難受。
他自己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從一個天真無邪少年變成殺伐果斷的家主。
付出了多少艱辛,只有自己清楚。
眼下吳墨這樣,足以證明這幾年他到底付出了多少?
“你行嗎?那娘們兒挺難纏的。”
林楓不放心,起身拉住吳墨胳膊勸解道:“要不還是我去吧,我對付狗叫家經驗豐富。”
“沒事。”吳墨說完轉身往外就走。
保嘎帶著幾個夥計馬上跟隨其後。
解語花看著吳墨的背影,低聲詢問道:“林當家,這個女人什麼來頭?”
林楓將菸頭扔在地上,惡狠狠地說:“狗叫家的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