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暑假,陳洛一直往返在家和賭場之間,時間久了連蘇盼月都發現了不對勁。
她打來電話,小心翼翼地問:“洛哥哥,你是在金沙賭場嗎?”
女孩柔美的嗓音從音筒裡傳出來,聽得賭場裡一眾赤膊大漢精神一振。
在這裡賭博的人除了單身漢就是離了婚的光棍,一輩子可能都沒見過幾個漂亮女人,更別說聽到如此甜美動人的嗓音。
陳洛正坐在賭桌上,大好排面在最後關頭輸了,蔣彪笑嘻嘻地把所有籌碼攬到自己這邊,一臉得意,
“不好意思了陳少,這把我又贏了。哎呀,不是我說,女人就是喪氣的東西,這不,女的一給你打電話你就輸了,快把電話掛了,咱們繼續!說不定下把就贏了呢。”
戲都演到這了,陳洛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演,“聽見了沒?都是你害得我都輸牌了,沒事趕緊掛,晦氣!”
“……可是,陳叔叔出國前說過,”蘇盼月更加小心,陳洛真生氣時,她就會很乖,不料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說什麼說,沒聽我說我在忙正事嗎?沒事掛了!”
電話利落掛斷,蔣彪哈哈大笑,對陳洛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陳少,把女朋友調.教的這麼聽話,有什麼秘訣回頭也教教我。”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接著玩啊,我今天一定要把輸的全部贏回來!”
陳洛裝出一副賭博上頭的樣子,實際心裡一直在祈禱,祈禱蘇盼月別生氣,祈禱他老爹知道後揍他時下手輕點……
見陳洛已經沉迷其中,蔣彪嘿嘿一笑,“陳少,這個暑假,輸了不少吧。”
“是啊,都連輸了三十六把了,我爸存摺裡的錢都快輸光了,如果在我爸回來前我不能把這些錢贏回來,那我可就慘了。”陳洛一臉鬱悶。
“我說陳少怎麼這麼有錢呢,原來是用的老陳總的存摺,不過陳總對你也是真好啊,自己的存摺都給你用?”
“是啊,我爸我媽不怎麼在家,怕我錢不夠花,就把家裡的存摺給了我,讓我想花多少就從裡面提多少,就連我家那套別墅,寫的也是我的名字呢。”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陳洛一邊緊張地搓著牌,一邊回答著蔣彪的問題。
蔣彪眼珠轉了幾轉,算到陳洛這些日子在他這都輸了幾百萬了,江城首富,能拿出這個數也就是極限了吧。
看來他要想其他辦法,徹底榨乾陳洛身上的油水。
“陳少,您都輸了這麼多了,咱們要是還這麼玩下去,您就算手氣好起來了,那也得猴年馬月才能贏回來啊!”
“那你說怎麼辦?”
“依我說,您不如玩一把大的,只要贏了一把,就能把輸的全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