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一股陰陽味。
唐靈悅一激，更是說不出道歉的話。
她看著陳洛，聯想到姐妹說的話，不知道怎麼就開口。
“你之前是不是輔導蘇盼月微積分了？”
“這也礙著大小姐的眼睛了？”
“不是。”唐靈悅說話不經過大腦，“我是想問你願不願意來當我的家教老師。”
說完，她自己都想咬舌頭。
她又不愛學習，都大學了，要個屁的家教老師。
不過她微積分掛科了，也確實需要一個家教輔導她。
而且蘇盼月微積分滿分，這裡面也有陳洛的功勞在裡面。
她都主動講了，陳洛應該會答應吧？
“這就算了。”陳洛淡淡開口：“我這種道德敗壞的渣男怎麼可以教導冰清玉潔的唐大小姐呢？是吧？”
道德敗壞。
冰清玉潔。
唐靈悅臉一臊，湧起一股識人不清的狼狽感。
她又冷又幹巴的道：“不是，那件事是我誤會了。”
擰巴的語氣，不像承認自己的錯誤，反而更像我就是錯了，你又能怎樣。
“哦。”
“那我也沒空，我女朋友要學的東西多，我要輔導她，沒空輔導別人。”
眼見陳洛走開，唐靈悅氣得直拍嘴，神色極為懊惱。
“啊啊啊！我在講什麼啊！好好講話不好嗎！”
另一邊。
姜可薇看著手機的消息，神色空洞。
“姜可薇同學，鑑於本校《本科生培養制度》規定，你的掛科科目過多，已超學校最低要求，請提高學習意識，努力學習，不要再次掛科。”
是京大的學分預警提示。
冷冰冰、公事公辦。
姜可薇打開教務系統，看見微積分的19分，又想笑又想哭。
她明明有機會拿高分的，但凡當初拍一下徐莉多筆記……
眼下再後悔也沒有用，姜可薇拿出手機聯繫之前的學長。
“學長，你還能再輔導一下我的微積分嗎？我掛科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才來麻煩學長。”
“學長，你不會嫌我煩吧？”
又發了一大大哭的表情包。
姜可薇嫌棄的想。
雖然這個學長給的重點不太靠譜，但起碼講基礎知識沒問題，等她找到更好的就把他踹了。
等了半天，不見回應。
姜可薇又發了一個楚楚可憐的表情表，這一回，直接出現紅色感嘆號。
他剛剛居然把她刪了？
姜可薇翻了個白眼，“可惡！”。
狗眼識人低！
她通過班群去找學委，同樣一番說辭後，迎來對方淡淡道“沒空。”
姜可薇氣得在通訊錄翻了一圈，把那些沒錢的備胎都找出來了。
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答應她。
此時，不少男生宿舍裡——
“草！這個拜金女居然還敢來找我！”
“老子拿她當白月光，她拿老子當肥魚！”
“居然忘記刪她了，正好提醒我。”
姜可薇氣哭了，恨恨的砸拳。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沒有辦法，她最終打開唐靈悅留給她的聯繫方式——
這個冤大頭講的，有任何困難都可以去聯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