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跑出二狗子的視線,但它絲毫不慌,數完三秒後,法典上又有新的字跡浮現。
【兩名攻擊者畏罪潛逃,無悔改行為,開始審判。】
兩道金色光束朝遠方追去,籠罩在老者和中年男人身上。
而後,他們的身軀在狂暴力量下被撕碎,那威力相當於方才兩人攻勢的總和,遠超道果境能抵禦的範疇。
法典上浮現一行小字;【審判結束。】
二狗子嘴角裂開,心滿意足的將【動物保護法】收起,這個觀想物只對動物有效,一旦有人對動物出手就會觸犯規則。
但化解之道也很簡單,那就是不動手就行了,所以它特意等待老者和中年男人一同出手,觸犯秩序法則將他們一起幹掉。
當年它被取走道果時,就是因為佛門僧人並不對它出手,而是以佛法度化,以至於審判時沒有判定自身受到傷害,吃了大虧。
“狗狗?”
小丫頭看二狗子只顧著咧嘴笑,哈喇子淌一地,不由拽了拽它的鼻子。
“啊嚏!”
“汪,小丫頭片子別碰我鼻子,那是本汪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地方。”
二狗子表示不滿。
小丫頭很好奇:“狗狗會說話。”
“本汪很強,你不懂。”
“那倆貨已死,你趕緊滾回家吧。”
二狗子說道。
小丫頭搖搖頭:“沒有家。”
“呵,沒媽的孩子。”
“本汪要去另一座城池,帶著你沒用,速速下去自謀生路。”
二狗子滿臉不耐,方才它已經充分意識到多管閒事的後果,若不是背上有小丫頭片子,它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反正城主已死,城主的兒子和孫子也死了,沒有繼承者挑大樑,日月城必定大亂,小丫頭就算回去也沒人有工夫尋她晦氣。
小丫頭態度很堅決:“不要,我有媽。”
“你媽在哪?”
“在東邊。”
“本汪不信。”
“本公主不下去。”
一人一狗陷入僵局。
片刻後,二狗道:“你先下來,我不趕你走。”
小丫頭:“那你說公主請下車。”
二狗搖頭:“本汪不說。”
小丫頭:“公主不下。”
又僵持幾分鐘,二狗子敗下陣:“公主請下車。”
“嘿嘿嘿,乖狗狗。”
小丫頭興高采烈的蹦下來。
二狗子轉身就跑,但就在它餘光瞥見小丫頭的瞬間,它的腳僵住了。
此刻那小小的身軀之上滿是傷痕,手臂上有大面積灼燒,腳丫更是凍瘡遍佈,這是方才戰鬥中造成的。
二狗子皺眉:“你受傷了怎麼不哭?”
小丫頭看了看自己慘不忍睹的肌膚,仍舊笑嘻嘻的,彷彿感受不到痛疼。
“木有事,我有秘訣!”
說罷,小丫頭蹲下身,在地上捧起一灘泥土,拍在殘破不堪的傷口上,嘴裡唸叨著:“摸一摸,疼痛飛走啦!”
二狗子很震驚,它看到那些泥土居然滲入小丫頭體內,與此同時,那些傷痕也消失不見。
“沒有感受到法則的氣息,是體質的問題麼?”
“泥土修復傷勢,聞所未聞。”
看著小丫頭將凍瘡也修復如初,它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