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殺不死我!”
“我已經把這個世界的難度調整至最低了,只要法則不出手,這些普通人只能讓我受點傷而已!”
五人之中,一名青年嘶吼,眼中滿是瘋狂。
此刻他想要掙脫束縛,躍上臺階,殺掉五二零,而後在自身受到懲戒的之前收回觀想物。
“你為何能調整難度,這地方不是應天弄出來的嗎?”
五二零問道。
那人自知說錯了話,閉嘴不再言語,只是眼神滿是怒火的盯著她。
“把他押在一旁,其餘人處理掉!”
梅樸過吩咐一聲,又回到原位上。
兵卒們加大力度鋸脖子,下一秒,四名神子的肉身齊刷刷炸裂,如煙花般爆開。
“拓跋兄弟!”
這景象驚的被單獨關押的那位神子汗毛根根豎起。
只是據腦袋,身體怎麼會炸開?
是那女人乾的?
可她離那麼遠,怎麼會有機會下手?
兵卒們倒是沒什麼反應,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殺死四人,現在人死了,他們任務完成了。
“所以這其實是你的觀想物,應天騙了我。”
“我只要殺了你,一切就結束了。”
“你叫什麼名字?”
五二零走到那人近前問道。
“蔣天。”
“你的法則是什麼?”
“你殺了我吧。”
“應天的觀想物有什麼能力?”
“你殺了我吧。”
五二零笑了:“我不殺你,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我有免死金牌了,你在我手上,我隨時都能讓遊戲結束。”
“我的本意是拖延時間,只要我不死,遊戲就能一直進行下去。”
“你也不會主動解除掉法則之力,因為你希望你的同伴能解決我。”
“我贏了,這遊戲無關緊要。”
五二零勝券在握,哈哈大笑。
蔣天滿臉譏笑,嗤之以鼻:“你好像搞錯了,一直躲在這裡,死的會是你。”
“這些兵卒的確為你提供保護,但也是雙刃劍,你沒法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殺人,所以你想要每天的殺人份額,就必須支開他們。”
“而此刻其他人也一定猜到你的所在之處,你覺得你能殺人嗎?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不敢同歸於盡,你是心存僥倖的那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