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恆笑得溫文爾雅。
林梟狐疑地看向曲恆：“說說你的條件。”
“九頭蛇王的洞穴內有一汪靈泉，屆時我會拖住那蛇王，需要你進穴取些泉水。”曲恆道。
“你連九頭蛇王都能對付，為何不自己去取？”林梟問道。
“我不能。”曲恆苦笑：“這是仙靈界眾所周知的禁制，普通仙靈界之人無法靠近靈泉。”
林梟心頭一緊，曲恆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你為何篤定我能靠近？”
“只是一個猜想，或許是因為你能引動吞天珠吧。”曲恆道。
很顯然，曲恆隱瞞了很多事，他並沒有將所有的事告訴林梟，不管是找林梟也好，引導林梟前來也好，這人身上帶著莫名的自信，這中間一定有林梟不知道的細節。
可林梟並沒有糾結這一點，很多事或許也不適合現在知道，萬事講究循序漸進，他不能太過著急。
“若是成功，我的報酬是什麼？”林梟問道。
“你若能成功，我便將九頭蛇王的靈體送你，如何？”曲恆問道。
林梟搖頭：“你寧願放棄蛇王靈體也要那靈泉，豈不說明靈泉的價值更高？”
曲恆錯愕之後卻是毫無徵兆地笑了：“林師弟，這你可就想錯了，靈泉的價值還真比不上九頭蛇王的一具靈體。”
林梟滿臉懷疑。
“你若不信，回來後儘可去問太一長老。”曲恆道。
林梟半信半疑地看著曲恆，這人看起來倒像是個正人君子：“那你要靈泉是為了什麼？”
“救人。”曲恆道。
這倒不是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既然是合作，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的身份？”
曲恆無奈搖頭，如林梟一般警惕之人他還真沒見過多少，過去他遇到的大部分人都願意無條件相信他。
可林梟偏偏是一個不相信表象的人，不管曲恆看起來是什麼樣的人，該問的他還是要問。
“現在我只能告訴你，我叫曲恆，赫連山之人。”曲恆道。
林梟點頭沒有再多問，與曲恆一同走向九頭蛇王棲息地。
蛇喜歡臨水草而居，不喜光，這裡矮草很多，比較潮溼，沒有其他小型動物，林梟知道他們已經進了九頭蛇王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