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酒里加了什麼!?”林非言裝作不知情地樣子質問秦樾。
秦樾站直,居高臨下地看著林非言:“沒什麼特別的,你我都是成年人了,你該清楚那是什麼。”
林非言鄙夷道:“堂堂寰宇總裁,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我這是在為你著想。”秦樾好整以暇,“不是想和寰宇合作嗎?我給你這個機會,甚至連藉口都幫你找好了。下點藥就不用擔心你的自尊心,就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推到藥物作用上,你也好過點不是嗎?再說,我這兒的大門可沒關,你要是不肯,我可以現在就叫人送你回去,之後你隨便找個人發洩一番,還不成問題。”
說得倒是通情達理。
秦樾表明了態度,同時也給林非言出了一個難題。
這種藥比起其他藥物常見得多,卻是最難辦的。
如若秦樾只是下藥套真話,那麼他完全可以裝作神志不清,編一套天衣無縫的謊言說給秦樾聽。
他也確實是這麼準備的。
可眼下這種情況跟他預料的截然不同。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秦樾竟對他產生了這樣的興趣。
又或者根本不是興趣,只是一種手段。
林非言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如果他不順從秦樾,他們的合作可能就此止步,以後還拿什麼理由來接近秦樾?但如果順從……身為一個養尊處優的富二代,恐怕難以承受如此屈辱,答應下來會不會讓秦樾再起疑心?
他的一切顧慮都是從現在所扮演的角色出發的,絲毫沒有想過自己是否願意。
自幼就在部隊的嚴格訓練中成長,他習慣了用理性思維去判斷,即便得到的結果需要犧牲他自己,他也會去執行。
林非言在腦中快速地權衡利弊,推測各種可能出現的結果。
“考慮好了嗎?”秦樾從林非言的身上掃過,“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林非言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後站起來勾住秦樾的脖子吻了上去。
與其功虧一簣,加大難度,不如現在吃點虧,見招拆招。
他沒有吞下嘴裡的白蘭地,而是利用這個吻渡了一些到秦樾的嘴裡,秦樾沒有拒絕,但也有大半在不經意間流了出來,順著林非言的脖子向下溼了襯衣領子。
算不上投入的吻,草草了事。
秦樾鬆開他的嘴唇,向前邁了小半步,林非言的腰已經碰到了餐桌的邊緣,無法再退。
此時的別墅裡,只剩下他們二人。
秦樾猛的抓住林非言,林非言的上半身不得不向後仰,背脊貼到了桌面上。
秦樾慢條斯理地幫他解開了領結,再將襯衫的扣子挨個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