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醉的雙眼,緋紅的臉頰,細碎的呢喃,比任何藥物都更加有效。
本只是打算藉此試探林非言的底線,但現在秦樾也不自覺地陷了進去,產生了一種凌虐的快感。
想狠狠蹂躪眼前這個人,讓他在自己的面前迷醉哭泣。
……
秦樾再次俯在林非言的身上,兩人的胸膛都劇烈地起伏著,“怦怦”的心跳聲清晰入耳。
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林非言的耳廓說:“我喜歡你的表現。”
林非言躺在桌面上,眼神算不上清明。
藥效還未完全過去。
秦樾時而啃咬他的耳垂,時而用手指從他的小腹上劃過,而後又站起來,將他從桌子上抱起。
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林非言只能環住了秦樾的脖子。
秦樾就這麼抱著他,往樓上的臥房走去。
樓梯那麼長,林非言環住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緊。
上完這一串樓梯,林非言整個身子軟得不行。
進了臥房,秦樾將林非言壓到床上。
這一次比先前更加順利,秦樾也更加肆無忌憚。
夜晚,還很長。
進了房間,秦樾又做了三次才放過了林非言。
此刻林非言閉著眼睛,大腦卻很清醒。
秦樾做完便躺在他身邊睡著了,沒有替他清理。
而他,現在也假裝睡著了。
他知道他應該及時清理身體,也知道應該處理一下他後面的傷,但是正常人的體力,現在就應該累得睡熟了才對。
他閉著眼睛,保持著平穩悠長的呼吸,大腦還在運轉。
秦樾在做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他並非沒有聽進去,他要思考應對的方法。
再裝無知不是良策,得做出合理的改變。
思索中,天漸漸亮了。
林非言淺眠了片刻,閉著眼睛等秦樾醒來。
但是他等到了上午九點過,秦樾還是睡著。
後面越來越難受,他不想再拖出大問題來耽誤正事,便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自己先起來了。
床頭放著一套新衣服,林非言沒客氣,拿過來忍著不適穿上。
大小剛剛好,多半是一早就準備好的了。
他站起來走了兩步,有些疼,不過能忍。
他往門口走,路過了擺在臥室裡的長桌,桌上擺了個果盤,裝了些蘋果,旁邊還有一把水果刀。
林非言走過去,拿起那把水果刀,端詳著。
他真該拿這把刀插進秦樾的心臟。
不,早在一個月前,他就該照著秦樾的頭開一槍的。
不然哪兒來這麼多麻煩。
看了一陣子,他把水果刀放了回去,用不大自然地姿勢走出了房間。
他才出去關上房門,秦樾就睜開了眼睛,哪裡有半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