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應該慶幸這並不比沙漠、沼澤和原始森林更可怕,起碼,他還能過著安逸的生活。
林非言用雙手用力拍了拍臉頰,拍起無數細小的水花。
不過就是一場略微不同的任務,只希望,能快些結束。
這個澡洗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秦樾就坐在床上等了他半個小時。
林非言穿著浴袍出來,頭髮還在滴水。
他自覺地走到了秦樾的面前,帶著剛剛洗完澡的熱氣和一身好聞的沐浴露的香味。
秦樾拉過他的手,讓他坐到了床邊。
林非言的身體僵硬得更加厲害,眼神閃爍,一副極力隱藏畏懼的樣子。
秦樾的一隻手從浴袍的下襬探了進去,撫摸著林非言光滑的大腿皮膚:“上次讓你出血了是我的不對,我保證,這次不會了。”
儘管秦樾做出了許諾,林非言的狀態還是沒有任何改善。
“放輕鬆。”秦樾將他壓倒在床上,“你之前沒跟男人做過?”
林非言不自然地偏了一下頭。
“這麼說,倒是我這個入門老師不及格。”秦樾笑了笑,極有耐心地道,“其實兩個男人做愛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你用不著這麼排斥。再者說,你現在都搬過來了,不管你願不願意,以後都是常常要做的,不如用享受的心態去做,對你我都好。”
在聽到“常常要做的”的時候,林非言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瞬間的憤懣,眨眼間就被他自己掩藏起來:“要做就趕緊做。”
但這轉眼即逝的表情還是被秦樾捕捉到了。
他不再多說,拉開了林非言的睡袍,朝林非言的鎖骨吻了下去。
順著鎖骨漂亮的線條向左,在末端,他突然用了些力氣咬了一口。
林非言痛得本能地想叫出來,但聲音還未出口,他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把這一聲憋回了肚子裡。
秦樾咬過的地方,留下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林非言嗤之以鼻:“秦總竟還喜歡咬人。”
秦樾用指腹在那兩排牙印上來回撫摸:“不是喜歡咬人,是喜歡給屬於我的東西留個記號。”
貪婪的佔有慾。
他離開林非言的鎖骨,又對那圓潤的耳垂又產生了興趣。
他撥開林非言因為溼潤黏在耳旁的頭髮,含住了軟軟的肉球。
極富技巧的挑逗。
不論林非言的心裡是否接受,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在這樣的伺候下,就不可能還無動於衷。
“你覺得我伺候的怎麼樣?”秦樾在林非言的耳畔用充滿情慾的聲音描述著。
有快感在往林非言的神經中樞裡衝,他強忍住沒有吭聲。
秦樾用舌頭描摹著林非言的耳廓:“你叫床的聲音很好聽,別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