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為什麼中立,恐怕是兩方都不愛搭理才被孤立了。
喝完三杯茶,說夠了,舒漾打道回府,張祿跟著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秦樾後腳就回來了。
林非言還坐在花園裡,多餘的茶杯和椅子已經撤走,桌上只留了他剩下的那半杯紅茶。
“今天這麼好興致?”黎信趕緊又加了一把椅子。
林非言道:“舒漾剛來過。”
“她倒會享受生活。”
“我有點擔心……”林非言欲言又止。
“擔心?”
林非言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張祿一直都不待見我,他到這兒來看起來也不怎麼愉快,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來?”
這個問題從張祿第一次來開始就困惑著林非言,他真的想不明白。
說張祿改變了對他的看法吧,張祿每次來臭著的那張臉就不像;但是既然討厭,為什麼又要一次不落的過來給自己添堵?
秦樾看出了他的想法:“你怕他有目的?”
林非言默認。
“目的大概是有。”秦樾故意頓了一下,賣了一個小關子,看林非言提起好奇心,聚精會神地等著他的答案,才繼續道,“但既不是衝著你來的,也不是衝著我來的。”
他笑意盈盈地靠在林非言耳邊,悄聲說,“張祿喜歡舒漾。”
林非言對這個答案大失所望:“那他是故意跟著舒漾的?難道一直是舒漾去哪裡他跟到哪裡?這算怎麼回事。”
“以前不是,最近才這樣的。其中的原因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張祿脾氣直,有什麼都不難看出來。舒漾是知道他不怎麼喜歡你的,她最近有空就跑這兒來,搞不好是為了給張祿添堵。”
林非言把這事跟秦樾說,是怕張祿惹出麻煩來,畢竟他對張祿的瞭解太少了,秦樾會猜測到更多。
結果這些怎麼聽怎麼都是些八卦私事,林非言並不感興趣,喝自己的茶去了。
“我很高興,”秦樾的眼睛裡都是笑意,“你會跟我說你的想法了。”
林非言沒理他。
秦樾安靜地看了一會兒林非言的側臉,明明林非言什麼都沒做,但越看他心裡就越癢,跟貓爪子撓在心上一樣。
“我今天沒別的事了,你的傷也好了……從你受傷算起,我們有好久沒做了。”秦樾望了望四周,“今天挺暖和,外面應該不會太冷。”
林非言嗆了一口茶:“你要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