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服務,林非言也不會跟秦樾客氣。
“隨便什麼,只要能填肚子。”
秦樾轉身出去就找了黎信,黎信幾分鐘後端了一盤削皮切塊的蘋果上來。
秦樾把盤子接過來親自端到林非言跟前:“先吃這個,其他的熱食要稍微等會兒。”
林非言伸手去拿水果叉,秦樾擋開他的手,自己叉了一塊喂到林非言嘴邊。
這情景,似曾相識。
林非言睨了秦樾一眼:“你有時候真的挺幼稚的。”
秦樾和那時做了同一個動作——堅持地把蘋果杵到了林非言的嘴唇上。
林非言也同樣把蘋果咬了下來。
“我還怕你在賭氣。”秦樾這麼說著,表情卻是輕鬆的。
林非言一邊嚼著蘋果,一邊道:“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秦樾懷疑他的那個瞬間他確實有些不舒服,但是誠如他所言,他不小氣,而且足夠理智。
“沒生氣當然最好了。”第一塊蘋果嚥下去,秦樾的第二塊蘋果送到了林非言嘴邊。
林非言嫻熟地接下:“周振達要你一個月內查出內鬼來,你有把握麼?”
“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秦樾手裡的叉子輕敲了一下盤弦,“我已經查出來了。”
林非言幾下把嘴裡的蘋果吞掉:“這麼快?”
秦樾沒急著遞下一塊,留了適當的間隙給林非言:“也不能全算是我查出來的,我只是有了初步猜測,‘犯人’自己就認罪了。”
“是誰?”
“冉東。”
“他?我倒真沒想過會是他。”
“鍾少輝救過他的命,所以這事是他替鍾少輝做的也不奇怪。”第三塊蘋果送了上來。
林非言猛的想起舒漾對他說過的話——
“至於他們以前發生過什麼,我不太清楚,不過跟那個小處男有些關係,你應該去問他。”
那時候他只以為是舒漾想把問題扔給冉東,所以並沒有太在意這句話。
“那你打算怎麼辦?”
林非言並不認為秦樾會將冉東交出去。
“這也正是我所煩惱的。我猜不透達叔意欲何為,也就逞論如何應對了。”秦樾有些惆悵地看著林非言,“說到底,也只能怪我自己。怪我還不夠強大,不能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每當秦樾對他說起這些話時,林非言的感覺都很複雜,他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也不能回應。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秦樾說得很平淡,“雖然冒險,但是可以永絕後患。”
林非言聽完睜大了眼睛。
“你要反了周振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