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婉乜了他一眼，含笑道：“鬼才信。”
“言歸正傳”她將帶笑的表情收斂：“後來那男的參加綜藝小火了一把，他之前和閨蜜談戀愛的事情被曝光，之後他的粉絲全部一窩蜂跑到閨蜜社交賬號下面嘲諷她蹭熱度，更有不少上升到人身攻擊。”
“然後呢？”
祁遠懂了，她閨蜜是個被白眼狼背刺的富婆。
大規模的粉絲行動，需要有大粉引導，這些粉絲團頭目大部分和工作室有聯繫。
以前說粉絲行為偶像買單，對於偶像有些不公平。而這句話放在現在的生產運營售後一條龍的造星工業，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若非工作室授意，粉頭早該跳出來喊別敗壞哥哥路人緣，代替道歉黨和關注虛無作品黨至少也得佔半壁江山。
但這些和請他來有什麼關聯？
徐婉婉抿了一口咖啡，想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話，但還是壓抑不住，她手裡的咖啡杯和底部盤子發出碰撞聲。
“一開始她說要成為更好的自己啪啪打臉那群傻逼粉絲，我還覺得閨蜜的心態不錯，放下心來。結果前幾天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已經瘦成了骨架。”
她目視祁遠，懇求說道：“我想請你勸她不要再過度減肥。”
“這樣會有用嗎？”
帥比是有用，但是治療不了心病，祁遠很懷疑這有沒有用？
徐婉婉非常肯定，堅定回道：“有用，再不然合拍一張照片，也能打臉粉絲，她們追得都是什麼臭魚爛蝦。”
“好吧。”
在祁遠看來，徐婉婉純屬病急亂投醫，有這功夫，不如去看心理醫生。
不過反正都出來了，他就當做好人好事了。
“不管成功與否，我會照付酬勞，別擔心。”
這話說得，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我真是！
徐婉婉在祁遠眼裡，被加上了一層金主濾鏡。
好感度蹭蹭蹭上漲。
呂誠聽得直搖頭，這位小姐姐太不會說話了，遠哥一看就是不缺錢的主，還老是提報酬，完全沒抓住重點。
徐婉婉焦急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連忙補充：“我知道你一片好心，但我除了錢也補償不了什麼。”
嘶，聽聽這人言否？
祁遠震驚地看著這位女士，怎麼突然炫起了富？
“沒事，用錢補償我就夠了。”
徐婉婉十指交叉，放在下巴處呈祈禱狀：“太感謝你了，我們待會出發吧。”
三人用完甜點，起身前往徐婉婉閨蜜住處。
徐婉婉在前面帶路，指著某處方向說：“住所離我們這裡不遠，我和她約好了時間，現在過去正好。”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徐婉婉閨蜜住處，在門鈴響動幾聲後，門從裡面打開。
“婉婉，你來了。”
開門的人裝束整齊，臉上也化著精緻的妝容，顯然徐婉婉提前打過招呼。
呂誠和祁遠本以為會看到一具骷髏架子，卻發現對方看起來手腳瘦弱纖細，但臉色紅潤，和那些過度減肥導致營養不良的人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