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活下去！”
人群中走出一人，站到了演講者的身後。
長久的豢養，讓他們失去了稜角，當有人煽動氛圍，這些人便開始順從。
演講者繼續傳達理念，描繪了一個只要他活下去，便能拯救眾人的未來。
想要活下去，又對自己沒有信心的人，陸陸續續向演講者靠攏。
阿普木訥地聽著演講者的講話，但腳卻紋絲未動。
“你為什麼不去？”
他低頭看向聲源處，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歪頭仰視他。
阿普張張嘴，憋出一句話，“我想要活下去，他也想要活下去，衝突了。”
小女孩笑了，“我不想活，你可以帶上我嗎？”
這……
阿普有些為難，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
五六歲的小女孩陡然出現在房間。
房間內，除了兩名成年男子外，還有好幾個小女孩。
他們的隨身小鬼被幻境控制在屋內角落，聽到聲音齊齊向看了過去。
“怎麼樣？”
小女孩雙腳穩穩落地，無視周圍人的詢問，看向兩名成年男子的其中一個。
“演講也太拉了，說好的去找落榜的美術生偷師呢？”
演講者小熊攤手，“第一次總是生疏的，反正毒霧含有亢奮和放大感官作用，再加上被動，完成任務還是妥妥的。”
“誰讓你們不吃被動，也不吃毒霧buff，所以聽起來尷尬。”
“你以為我看你們就不尬了嗎？”
小女孩分身無言，她看向其他年齡相似，但五官不同的分身。先入為主的觀念讓她不由吹毛求疵起來，總覺得越看越彆扭。
只得略過這個話題，她說道：“應該成功了，至少我把機會讓給他時，他的想法是這樣。再加上一點暗示，大概能夠堅持一段時間。”
想讓勝利者按本體所想的那般宣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心理暗示過於反常的舉動，容易留下破綻，特別是這人還要活在聚光燈下當英雄。
他們同樣不想看到一無是處的人，因為被控制，而成為了萬眾矚目的英雄。
墮和羅國離龍國有不短的距離，哪怕有交通工具，光路上可能會遇到的危險，沒有點信念也堅持不下去。
然而，倉稟實而知禮節，處在這樣的環境下，擁有崇高夢想的人基本沒有，像第一次試煉成功的幸運兒，他便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永久豁免權和財富。
用演講將信念低，容易放棄的人篩選出去，順便給擁有信念的人拓展新思路，埋下他們改變夢想的伏筆。
墮和羅國內沒有老人，他們只能成為小孩，而男孩被視作獨當一面的存在，女孩更容易放鬆警惕。
小女孩分身利用弱勢群體的身份，接近適合成為英雄的人身邊，將墮和羅國外的情況透露給他們。
英雄的信息源便有了合理的解釋，至於小女孩和演講家怎麼想到的，死掉的人再怎麼深扒都沒用。
墮和羅國這被怪物統治的地方，製造意外再簡單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