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可以先回去考慮考慮,至於令千金後續的資源問題也不用愁,我會想辦法給她最好的。”
“……”
喬德海氣勢洶洶地來,最後卻是灰溜溜地離開。
他雖然心疼女兒,但也更在乎公司。
顧向淮得知了父親安排公關部做的事,當即與對方發生了爭執。
他心裡其實也很矛盾。
既放不下喬安然,又不是真心想給她一個名分。
“你想玩我不攔著你,但如果你想娶他,先跟我籤一份放棄顧氏繼承權的協議再說。”
顧順銘最後丟下這句話離開。
顧向淮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坐在沙發上,稍稍定了定神後給喬安然打電話解釋。
電話被接通,聽筒裡傳來的是鄭秀蘭的聲音。
對方氣得連形象都顧不上,幾句話就得夾帶一些髒字。
連顧向淮已故的生母都被問候了多次。
幾分鐘後,那頭才出現喬安然死氣沉沉的聲音。
“顧向淮,你把我們的關係撇得這麼幹淨,你還找我幹嗎?”
“安然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現在去趟公寓好嗎?我們聊聊!”
喬安然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
她出門時喬德海剛好回來,渾身裹挾著森寒的溼氣。
“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別上趕著讓人家瞧不起。”他冷聲開口。
“爸,我就是想去問他幾個問題。”
“不許去,以後也不準再見他!”
喬德海看起來很疲憊,丟下這句話便直接上了樓。
鄭秀蘭朝女兒使了個眼色,讓她該幹嘛幹嘛去,隨後自己進了廚房。
……
二樓。
書房門剛被推開,喬德海大吼著讓人滾。
鄭秀蘭端著一碗蓮子湯,不明所以地站在門口。
“幹嘛這麼大火氣?”
“我這幾天因為公司的事很煩,你現在不要再拿安然那點破事來煩我好嗎?”
“喬德海,你說女兒的事是破事,這是父親該說的話嗎?”
“我還能說什麼?怪女兒瞎了眼,找了那麼個提上褲子就翻臉的混蛋玩意兒!”
鄭秀蘭皺著眉,口中責備對方不去給女兒討公道,反而自己在家發邪火。
“呵——呵呵——”
喬德海冷笑,又把自己之前所做如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