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不戀戰,鬥爭只持續了一刻鐘。
帶隊的人喊了一句“撤。”
整個逃荒流民,抱著搶來的物資,立馬退去。
只留下被官兵和官驛夥計,砍死的流民屍體,七橫八豎的躺在院子的各個角落。
其餘能動彈的人,都跑了個乾淨。
來不及處理狼藉的院子,掛彩的官兵又馬不停蹄的到院子外,去找他們這些流放人員。
看到他們一個個完好無損的站在遠處看熱鬧,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這群廢物,給我滾回去!”
官兵們拿著鞭子,氣沖沖的衝了過來。
誰都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回去,就是給他們發洩怒火的。
侯府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最後視線停留在沈逸興身上,看他沒有動。
其他人就也跟著不動。
他們這一舉動,在官兵們看來無疑是無聲的挑釁。
官兵們更加生氣,在他們眼裡一直都沒有當回事的犯人,居然敢反抗了。
簡直是打臉。
他們拎著鞭子,拿著鐐銬,想要給這些沒有完成‘任務’的犯人,一點顏色看看。
沈逸興與白崖和瀋海對視,互相微微點頭後。
又對所有沈家人說道。
“要是想不用再戴上鐐銬的話,就別就範!”
感受到腳下的輕鬆後,沒有人想再拖著笨重的鐐銬行走。
侯府眾人前所未有的團結了起來。
面對著越來越近的官兵,所有人都沒有動。
官兵的鞭子劈頭蓋臉的甩了下來,沈逸興再一次拽住。
和為首的官兵談判。
“談談?跟你們繼續走可以,但是不戴鐐銬。”
“反了你!你以為你是誰?!”
為首的官兵雖然拿了他的銅印符,但是不代表他就能給這群犯人相應的尊重。
官兵拒絕談判,也在沈逸興的意料之中。
既然說不通,就只能動手了。
白崖和瀋海應聲而動。
瀋海是身形上的優勢,大掌一揮,衝過來的官兵就被拍倒在地。
白崖更是身手靈活,以一對二毫不費力。
侯府的其他人為了自己解放雙腳。
也紛紛加入了這場戰爭,動手這件事,有了之前打死老淫貨的經驗。
他們本身需要付出的代價,被老太太一人承擔。
他們沒有受到任何懲罰,所以這次動手,他們在心態上更加的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