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可以什麼都不用做就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舒蘭燻躺在地上,透過窗戶,看著是月光,聽著昆蟲一個勁的鳴叫。
突然隱約聽到大門外,似乎有人走動的聲音。
這麼晚了,誰會在官驛附近走動?
而且聽著腳步聲,人還不少。
舒蘭燻想起,昨天晚上剛來到官驛的時候,管事的說的那番話。
沒有心思亂想,立馬坐了起來。
她坐起來之後,才發現沈逸興和白崖也醒著。
幾人一對視,都沒有說話,豎著耳朵聽著外邊的聲音。
大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多。
已經到了想忽視都忽視不了的地步。
官驛的夥計,和官兵都被吵醒。
晚上官驛的人員比白天緊張的多。
官驛的管事提著燈籠,將所有夥計,和借宿的官兵,都叫了起來。
兩夥人站在門口。
互相對視一眼,官驛的夥計們又恢復了昨晚的警惕,緊緊抓著工具不敢出聲。
還是管事的先開口。
衝著大門外喊道。
“外邊的,來著何人?為何深夜到訪,還不自報家門?”
外邊凌亂的腳步聲同時停止。
窸窸窣窣了半天,才有一箇中年男人搭話。
“我們楊家村的村民,想來討口水喝。”
官驛管事和為首的官兵對視一眼。
都不敢開門,衝著外邊繼續喊道。
“我們這也沒有水,你們走吧。”
“胡說!你們下午還辦了喪事,這年頭還能辦的起喪事,你們肯定有吃的有水!”
門外另一個年輕人,嘴快喊了出來。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很緊張。
柴房中侯府的這些人也已經醒的差不多了。
聽到辦喪事,他們都提著一口氣。
下午的喪事是他們發喪老太太,本來應該落葉歸根的,可是他們都已經流放了,再抬著棺材,在這麼熱的天中,實在不像話。
所以沈逸興才做主,就地發喪。
沒想到被人盯上了。
大門內外,兩邊的氣氛都很焦灼。
半天沒有聽到門裡的回應,門外的人有些著急了。
開始有人踹們。
“開門,快開門!”
開門是不可能開的,官驛的夥計們一聽,是官兵和流放的人,將人引過來的。
小聲埋怨著押送流放隊伍的所有人。
“要是不讓他們進來就好了。還把流民招來了。”
官兵的臉色也不太好,他們下午的時候,也把老淫貨埋了。
所以也不好說到底是誰引來的門外的這群人。
踹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促,總是躲著也不是辦法。
官兵派人上房頂,去看看門外到底有多少人。
要是人不算太多的話,他們就衝出去。
給他們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