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都跟著玄乎拉扯……
真要是這樣的話，可就逐漸走向麻木了。
太難了。
頭皮震裂中。
“長官還真是……好性情……”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長官身體好，我倒也就放心了。”
黑衣男子農先生點點頭，默然感慨道。
……
……
一天後。
專機降落青城周邊。
黑衣男子農先生踏足青城地域。
亡鬼軍軍主何巢和副軍主曾松霖同時接待，這基本上已經算是頂格待遇了。
“農先生。”
“好久不見……”
“何先生……”
“曾司令……”
互相打完招呼。
旋即進入唏噓感慨狀態。
“一月不見，何先生…枯槁了許多。”
“倒也成熟了很多。”
“身上的氣質也變了很多。”
“區區一月時間，感覺就像是過去了數年時光。”
“白駒過隙。”
“哎……”
“感覺時間又長又短……”
黑衣男子農先生搖了搖頭，格外感慨道。
現在這心裡面的各種想法已然是越來越多……
逐漸的，現在已經很難進行自我控制了。
唏噓間，各種滋味…沉重至極。
不在感觸中爆發，就在感觸中涼涼。
“又長又短？”
“這是什麼比喻？”
“倒是頗為獨特……”
“農先生。”
“你這一次來，應該不是過來遊玩的吧？”
“又或者是來投奔我的？”
“我早就說過，我這裡的大門永遠向農先生你敞開。”
“昔日，若非農先生最後放我一馬，我又豈會有今日之局面？”
“對於農先生在情報蒐集打探上的造詣，我還是非常信任的。”
“也很希望有機會能同農先生好好地進行一場切磋……”
感觸…逐漸深刻。
嘴角的笑容也一點點地跟著純粹許多。
一時間，所有的思緒都在一點點地跟著溢散而出。
中年男子何先生點點頭，隨即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
此刻道出來的，倒也不是虛情假意。
反正他們亡鬼軍確實也需要這麼個情報專員。
“何先生說笑了。”
“我在長官那裡待得好好的，也沒想過另換門庭。”
“此次我過來，也是受了長官的千囑託萬囑咐……”
“希望能夠同何先生重歸於好。”
“何先生。”
“長官現在已經完全變了。”
“他也承認，之前之所以心性大變，主要是因為受到新一師的影響……”
“每次聽到新一師的捷報，尤其是報紙上關於新一師司令方羽的報道，他心中就會產生一些氣惱之意。”
“時間長了，日子久了，就會將這些負面情緒發洩在我們這些下屬身上。”
“長官說了，只要何先生願意回去，他可以在眾人面前當眾道歉……”
“何先生，長官是何等驕傲的人？”
“他願意道歉，其實已經表達出態度了。”
“何先生，你我追隨長官這麼多年了，而且同長官還是同鄉，長官什麼性情您不知道嗎？”
“長官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何先生……”
“現在長官需要您……”
“回來吧……”
“長官說了，他在山之城……等您……”
“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