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鎖骨,如玉般瑩潤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一下子讓半封閉的老舊的屋宇充滿又純又欲的香豔的氣息。
而且她還拿修長的小腿晃啊晃,將一雙白嫩嫩的小腳俏挺挺塞進他的寬大的拖鞋裡。
還時不時俯身揉動纖細的足踝,腰一彎下來,站在側角的紀冷明能清晰的看到呼之欲出的飽滿的胸線。
這種場景的視覺衝擊力實在太大,大到紀冷明耳朵尖紅的都要燒起來。
“能不能把衣服穿穿好!”
溫婉仰起頭,烏黑髮絲垂落,顯得那張小臉更加輪廓精緻,望過來的眼神無辜又嬌憨。
紀冷明也納悶的很,明明溫婉是個靈魂幾十歲的老妖婆了,為什麼一顰一笑還那麼的充滿少女感?
皮囊只是容器,不是說相由心生嗎?為什麼她的目光完全看不到曾老去過的痕跡?
“都要睡覺了,幹嘛還要穿衣服,你難道穿衣服睡覺哦!”
溫婉接著狡黠一笑:“還有,我不過脫個外套而已,你就那麼大反應,以後遲早要坦誠相見的,那時候你怎麼辦?”
紀冷明越聽臉越紅,從耳朵根紅到脖子,羞赧的恨不得把手裡抱著的被褥砸到一點不知矜持為何物的女人身上。
“瞎說什麼!”
“誰跟你坦誠相見!”
“你在自己住處怎麼穿我管不著,在我這裡,就必須給我捂的嚴嚴實實的!”
“我只是出於好意收留你一晚,你別肖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溫婉立刻道:“我不允許你說自己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紀冷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明白過來時,也不管紳士不紳士了,果斷把鋪蓋往溫婉身上一扔。
“你自己鋪吧!”
時節初夏,夜間溫度適宜,紀冷明知道溫婉怕冷,便拿了兩床薄被。
被子很鬆軟,砸在身上並不疼,反而把溫婉逗得笑的樂不可支。
紀冷明大囧的轉頭就走,逃似的回到書房。
溫婉也沒阻攔對方離開。
她想讓人乖乖從書房出來,方法多的是。
比如說。
“紀冷明,牙刷在哪兒啊?”
紀冷明看文件的思路被打斷。
“洗手檯底下的櫃子裡,有新牙刷。”
溫婉:“我找不到。”
之後是噼裡啪啦不曉得什麼玩意兒被打碎的聲音。
“啊!對不起,我把你養在臺子上的綠蘿花盆給打碎了!”
紀冷明額角青筋簡直要爆開。
他躁鬱的從書房出來,看到溫婉正跳著一隻腳去找拖鞋。
白嫩嫩的小腳套在紀冷明寬大的鞋碗裡,手扶著門框,另一隻小腳在不遠處的拖鞋邊緣瘋狂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