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選秀綜藝’能給他回一波血,可是,原本答應投資的溫婉竟然撤資了,他被逼無奈,只得每天混跡於各大酒會,和各種不入流的暴發戶打交道。
回到房間,紀衡單手扯開衣領,把自己扔進浴室。
洗澡期間,他的手機亮了下。
是一條短消息。
短消息沒有文字,只有一則新聞的截圖。
清理完自己的紀衡一邊擦拭頭髮,一邊瀏覽這張新聞截圖。
看完,給這條短信的號碼回撥了電話。
“幹得不錯!”
電話那頭的陳長海笑笑:“大貨車和公交車同時撞向她的汽車,胡玉藍當場死亡,我特意找人拍下了胡玉藍死後的樣子,你要看看嗎?”
紀衡心情變好不少。
“別了,看死人,太晦氣!”
“紀德森那邊呢?小皤樓現在怎麼安排?”
陳長海也掩飾不住的高興。
“紀衡,你所料果然不錯,胡玉藍一死,我就成了小皤樓的管理人了,小皤樓裡往來高官名錄,我這裡都有,你要用嗎?”
紀衡覺得此時還不是動用這些人的時機。
他想了想。
“紀德森有懷疑你嗎?”
陳長海心神一凜。
紀衡:“記住,紀德森還沒老,你絕不能讓他起疑了,他殺了你爸爸,卻啟用你當小皤樓的新任管理,肯定存了試探的心思!”
“這段時間,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懂嗎?!”
陳長海覺得這番話有道理,當即點頭。
“好的,我會注意!”
同時,他也明瞭。
看來,紀衡是真的並不想通過‘繼承’的方式獲得紀家的資產。
陳長海十分疑惑。
子承父業,天經地義,為什麼紀衡會採用如此迂迴和極端的方式?
因為紀德森殺了他爸爸,為了替他報仇?為了維持他們兩人的兄弟情?
陳長海是打心眼裡不信這個理由的!
鉅額利益面前,兄弟情算個屁!
紀衡也沒瞞著,主動說出了他如此做的理由。
“因為紀德森壓根沒想過讓我繼承家業,他只是想控制住我而已,甚至,不惜逼我殺掉我的母親!”
“這樣的父親,我憑什麼跟他演父慈子孝?”
“他既然不主動給我,那就別怪我主動掠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