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懷疑那晚的老大是發找你,因此想要試探一番,只不過當她睡足了起床的時候,已經看到法照在房外哐哐的開始劈柴了。
“小師叔你醒了?你先坐著,我等下給小師叔去拿些飯菜來。”
入冬之後,法照怕程染這邊的柴火不夠,便提前儲存一些,劈柴是個力氣活,程染眼睜睜的看著法照擦汗的時候將衣服淺淺的撩了起來。
那個老大並不是法照,若是中了一箭,無論傷到了哪裡都不可能在這麼費力氣的劈柴之中掩飾的天衣無縫。
程染又將懷疑的念頭放在了西堂主身上。
宋硯禮徹底好了的時候已經是月餘之後了,程染怕他無聊,也為了增加好感度,時常便去找他下棋。
棋程染是不會下的,索性跟他玩起來五子棋,宋硯禮也覺得新奇,現在兩個人算是棋逢對手了。
開春的時候,程染和宋硯禮特意造了一個漂亮的窩給小白,小白很喜歡,大嘴巴一如既往的不討喜。
山間無歲月,程染日日忙碌的很,一邊跟住持上課,一邊要去男主攻那裡刷好感度,三年就這樣過去了。
這三年來,程染只遭到過一次刺殺,至於那個隱藏在自己身邊的叛徒程染還是不曾找出來。
一年之前,祝述哭哭唧唧的抱著自己不撒手,他要去嶽麓書院進修,之前一直在國子監,只不過他爹想要讓他增加上榜的機率,找了許多關係才將他送進了嶽麓書院。
如今,下月便是科考的日子了,祝述三日前就來了信,說不日就會回京,這次嶽麓書院也出山了,甚至是院長親自帶著學生前來參加科舉考試。
程染對於嶽麓書院異常的敏感,以至於早課的時候略略出了會神,寂空住持倒是沒有罰她留堂,甚至還讓法照給她拿了身新衣服。
很快,程染就知道了寂空住持這般是為何了。
只見程染穿了新衣服,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溫潤悲憫的眉眼如同廟宇之中的佛薩一般,右手執於胸前,左手託著一個禮盒。
活脫脫一個迎賓小和尚。
感情住持這是把她當禮儀小姐用呢!
就差再整個橫幅寫上熱烈歡迎嶽麓書院的學子們前來遊玩。
寂空住持看著程染,覺得這次皇成寺的門面妥妥的,很是牛逼,絕對能夠把嶽麓書院的那個酸儒給比下去。
同樣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有祝述,他已經有一年不曾穿過粉嫩的衣衫了,人長大了總是要改變的,這次院長讓他穿那身粉色的時候他嚴詞拒絕了,最終只不過在耳鬢之上簪了一朵芙蓉。
只見嶽麓書院的院長帶著一群清俊挺拔如松如竹的學子踏進了皇成寺的大門。
“寂空!”院長一秒入戲,熱淚盈眶的看著住持。
我們寂空住持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老當益壯,飆起戲來那是分毫不輸。
“扶仲,貧僧與你已有七年未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