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大秦時局不穩,各地民怨死起,當初這武安君違背監國之令,一舉殺了近十萬條人命,這些都是各國百姓家中的頂樑柱啊!”
“可是現在呢,修建天下之道,是否需要大量的民夫徵調,如何能夠徵調民夫啊?”
“屆時,不單單監國要承暴君之名,大秦各地百姓也更加的怨聲載道,這是在動搖吾秦的國本!”
好嘛。
又上升到國本了。
下一刻就是十惡不赦了!
“你住口!”
尉繚指著淳于越,那神色激動,恨不得上去也給他兩拳。
“簡直就是荒繆,荒謬至極!”
“武安君之策,乃千秋大計,竟然成了爾等口中的大惡人!”
“淳于越!”
“老夫不知這武安君如何得罪爾等,竟然讓爾等這般不停的想要治武安君的罪!”
“一次兩次便罷了,若是多了,監國心中真就對武安君沒有任何的其他看法不成?”
“簡直是可惡,可惡至極!”
“前有趙高這中車奸臣,如今又有爾等這陷害忠良,照本官說,就應該將其車裂致死!”
尉繚大聲喝著,可謂是氣不打一處來。
渾身都是激動無比。
國尉,官職的作用就是後世王朝中的兵部,兵部也是從這演化而來的。
所以這尉繚或多或少脾氣都比較不好。
對這淳于越自然是憤怒之際,直接大罵。
“你!”
淳于越臉上出現醬紫色,顯然氣的不輕。
“你什麼你!”
“若是先帝在位之際,有爾等這般陷害忠良,那便是死罪!”
“你才是動搖國本!”
尉繚的嘴皮子也不差,畢竟跟武官不同,久在朝堂當中,沒有一雙好嘴皮子,可不行。
當即便是朝著扶蘇請旨!
“臣尉繚,懇請治淳于越陷害忠良,動搖國本之罪!”
當然,尉繚自然是清楚根本不可能治死罪,畢竟作為扶蘇公子最尊敬的師呢,這其中的情分,可比他大。
為何這淳于越那麼能夠蹦躂,不就是因為這層身份嘛。
他恨不得來一句,先帝糊塗啊,怎麼讓這位來教導扶蘇公子!
扶蘇:...............
尉繚此舉,讓扶蘇也是心中略添了幾分的疲憊。
百官也是面面相覷,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是純純噁心這淳于越呢。
怎麼也不可能治罪。
果真。
扶蘇輕聲道:“國尉,言重了!”
尉繚躬身不動。
扶蘇繼續說著:“然淳師之言,也並未有此意!”
“淳師心直口快,武安君作為大秦支柱,也斷然不是淳師口中動搖國本之人!”
尉繚自然是清楚不會治罪,而得到這扶蘇的最後一句話。
可以說已經是夠了,所以抬起頭來說道:“監國一定要記得這麼一句話,武安君乃忠良之人,其品行自有先帝的考驗,若不然也不會被先帝奉為大秦武安,掌兵十萬!”
這也是為何尉繚出頭的原因。
他們這些重臣,是真正忠於始皇之人,作為陛下特賜武安君,怎能由他人去懷疑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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