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從武真的在意她,會把她搶回來,和她結婚的。
如果他不願意,或許真的沒緣。
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平順,互相看對了眼,就喜歡了,然後中間也沒有什麼跌宕。
這樣的感情,自然也就不堅固。
白萍對這樣的感情,也沒有信心。
也害怕這樣等下去,看不到盡頭,最後她同意了。
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他一個機會。
許諾明顯感覺到白萍不對勁,她放下了手裡的本子,看著白萍,“你們家是故意的吧?”
白萍猛地抬頭看向許諾,眼裡有一絲的震驚,“小諾,我……你會不會怪我,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媽也沒有辦法,家裡的親戚東一句, 西一句,這個年……我們過得很難很難。畢竟我今年已經二十幾了。”
許諾理解。
她輕拍她的手,安慰她,柔聲說:“那我問你,如果我二哥最後……還是沒有出手……你真的打算和那個人過一輩子嗎?”
其實很多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許諾不覺得奇怪,只是覺得有些不安。
那個男同志她沒有見過。
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
二十五了,市政府工作,鐵飯碗,還是光鮮體面的工作,怎麼就沒有對象?
家境也不錯。
長得也挺好。
看起來和白萍門當戶對,可不對,就是哪裡不對。
白萍點點頭,“我和周文處過幾回,人彬彬有禮,感覺還可以。雖然我們……沒有什麼火花,能相敬如賓過一輩子也不錯。”
許諾有些心疼她,“我理解你的難處。過得那麼不好,為什麼不和我二哥說?”
白萍搖頭,“他也難,我現在懷疑他可能有創傷後遺症。或許你們都不知道,那場傷害把他傷得很深很深。
偶爾看到流血的傷口,他會有些奇怪的反應。彷彿又想到了那種痛,我還懷疑,他夜裡可能一個人在悄悄的哭。”
許諾震驚的看向白萍。
她喜歡他。
是真的喜歡。
喜歡到觀察入微。
一個小細節都沒有放過。
反倒是他們這些親人,天天看他笑哈哈,卻從來不知道他笑哈哈的背後承受了什麼。
白萍見許諾那麼震驚,以為她在懷疑自己的判斷,她掏出自己包裡的書,“這書我看了很久,很多症狀他都對上了,所以我才下這個診斷。”
許諾翻著書,看到她在書上做了好多的筆記,還有標註,甚至把許從武的一些反應記錄下來。
在看到那些筆記,她的心飽受了深深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