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小心翼翼地抓住鷹腿,那尖利的爪子,看著便叫人緊張。
溫錦一點點順著的爪子往上摸,摸到那毛茸茸溫暖的絨毛……然後,她的手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果然!
溫錦的心狂跳起來!
這是可以放信的竹管,用蠟封上,藏入信紙,即便下雨也不怕。
溫錦嚥了口唾沫,飛快地拆下那隻竹管。
這隻看起來還未成年的小鷹,竟然無比的老實,一動不動,任憑溫錦在它絨毛裡摸索……其成熟程度,就像馴化了許多年的成年信鷹一般。
可他們才來這個小世界沒多久,如何能馴出這麼聽話的信鷹?
“汪!汪汪!”小白端坐在屏風處,衝溫錦嚎了兩嗓子。
哦對……獒犬是最難馴的獵犬,不也被玥兒馴成如此聽話的樣子了嗎?
玥兒甚至都沒怎麼訓,只是跟它們聊聊天……玥兒真是天賦異稟,這馴養百獸的能力,甚至比她老孃擁有靈泉空間時,還略強那麼一點呢!
“呀!這是……”
初見驚呼一聲,連忙捂上自己的嘴。
她眼睛直勾勾盯著溫錦從信鷹身上拆下來的竹管。
溫錦來到梳妝檯前,找到一根細長的簪子,刮掉蠟封,從竹管裡倒出一張捲起的紙條。
初見眼睛瞪得圓溜溜地一眨都不敢眨,生怕錯過了什麼。
“原來這鷹,不是要攻擊小白呀?它是來送信的?”
“這是誰給誰送的信?是給國師爺送的信嗎?”
“我們私自拆了國師爺的信,他會不會發怒呀?”
初見歪著腦袋,像個好奇寶寶,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冒出來。
溫錦卻只是定定看著那張簡短的字條,心中翻江倒海。
是鈺兒的字跡。
信不長,“爹爹是否安好?小白可到了?我們十分擔心您,沒有聽您的話,還是悄悄派了人,沿途找您。但他們帶回了不好的消息,說山匪橫行,有山匪去了江家要錢。我們讓江家給了錢,聯合江家人要端了賊窩。但我們去晚了,山匪已盡數被人剿滅,沒找到您,卻讓我們白領了剿匪的功勞,倒是籌到一筆餉銀。我們藉著這功勞和賞銀,以及山匪的存糧,募集了人馬,只是爹爹您在哪兒?馬已趕去京都,盼會面。盼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