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蘇盼月傳就給蘇盼月傳，怎麼條還被陳老師抓到了啊，哈哈。”
“不過他和陳洛一樣都是PBA的，會不會互相認識？”
“說不定呢。”
陳洛出名是因為狀元事件加上謠言刻意引導。
而周楚牧，時不時頂著PBA成員的身份出現在京大校園中，每次京大有大型活動，他都要來露個面。
他的小團體裡也有不少人在外誇耀他的能力。
宣傳到後面，連新生了解京大的時候，都會順便了解到他。
陳洛瞥了一眼紙條內容，眼神浮現輕蔑。
真是上不得檯面的小動作。
覬覦別人的女朋友，還在背後動手腳，周楚牧，也就這點本事了。
陳洛回到臺上。
“通過我剛剛的講解，想必你們對增值稅都有了一點自己的見解。那大家知道增值稅以前是什麼樣的嗎？”
他看向周楚牧，笑眯眯的。
“剛剛那位傳紙條的同學，要不你講一講我國增值稅的發展變化。”
坐在講臺下的蘇盼月垂下眼眸，美眸中笑意一閃而過。
方曉曉也是憋著笑，拉了拉蘇盼的袖子。
陳洛果然記仇，看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猝不及防被叫起來回答問題，還是在‘陳洛老師’的課上，周楚牧臉色有一瞬間的難堪。
緊接著，他臉直接黑了。
增值稅的發展變化？
他又不是經濟專業的，從事的工作也和稅務無關，哪裡知道增值稅！
周楚牧遮住眼中的憤恨情緒，硬著頭皮斷斷續續的講了一段話。
“同學，你講得並不全面，甚至還搞錯了營業稅和消費稅。我再問問你，你知道現行的車船稅制度是怎麼樣的嗎？”
周楚牧：……他不知道。
陳洛一連問了兩三個問題，周楚牧要麼答得亂七八糟，要麼根本不知道答案。
只能尷尬的站在那裡。
幾個問題下來，眾人看周楚牧的眼神都變了。
先前，他是PBA組織來的大神，是高不可攀的月亮，是男神。
現在，他連一些常識性的問題都答不出來，面對老師的問題，只能尷尬的站在課堂中間。
濾鏡直接破碎。
“連這些都不知道，你們說周楚牧不會是個假的PBA成員吧。”
“剛剛陳洛那些問題，有的連我都知道答案，結果他居然不知道。不是說PBA裡多得是全才妖孽嗎？”
“話好像也不能這麼說，術業有專攻，說不定周楚牧在他的專業領域內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