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莫斯科。
街角停靠著一輛黑色保時捷,身穿俄羅斯儀仗隊制服的林非言疾步走過去,毫不猶豫地拉開後座車門,鑽進車裡。
“你晚了一分鐘。”坐在駕駛座上的孫修傑發動引擎。
“太久不動,生疏了。”林非言摘下軍帽放在座椅上,拿出私人手機,迅速發了條短信出去。
“完事兒了,兩小時後酒店見。”
保時捷朝出城方向駛去。
這是林非言和孫修傑受處分之後的首次行動,也是他們結束處分的考核之一, 在這之後他們只需要通過心理測評就算完全過關。
心理測評對行動小組的組員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所以決定成敗的,實際上就是這次任務。
車一路駛向了人少的城市邊緣,他們在這裡租了一棟兩層高的民居,作為臨時基地。
到達之後,林非言將一個優盤扔給了孫修傑:“都在裡面,明天你先帶回去吧,我在這兒多留兩天。”
孫修傑穩穩當當地接住:“你留在這兒做什麼?”
林非言露出微笑:“度個假。”
“在這兒度假?”
“你去整理一下優盤裡的東西,我先把這身衣服換了。”林非言不跟他多說,往一樓的臥室走去。
孫修傑扁扁嘴,拿著優盤上樓了。
臥室裡有林非言自己帶來的休閒裝,他一隻手扯開了領口的扣子,另一隻手把揹包隨手扔到床上,然後到包裡翻找衣服。
翻到一半,有人敲門,林非言以為是孫修傑,先放下了衣服去開門:“我先換好衣服……”
話語在他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戛然而止。
“阿樾?”
秦樾看到他的瞬間,眼眸暗了暗,他主動把門推開了些,摟住林非言的腰進了房間:“嘖,你這身衣服……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穿軍裝。”
林非言掙脫他的手:“不是跟你說了酒店見嗎?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你一開機我就在追蹤你手機的位置了。”秦樾轉身關上門,“兩個小時那麼久,我等不了。”
林非言回到床前,單腿跪在床上,繼續找衣服。
秦樾也貼了過來,坐在他的揹包旁,按住了他的手:“軍裝, 不是這麼脫的。”
這話說得別有用意。
林非言看懂了秦樾眼裡的情緒,他半跪在床上的長腿一抬,直接跨坐在了秦樾腿上:“想不到,你還好這口?”
秦樾抬頭啄了啄林非言的唇:“你來莫斯科已經一週了。”
林非言歪頭:“一週不見而已。”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秦樾的手在林非言的大腿上撫摸著,“何況,你還穿著這麼身衣服。”
軍裝總有股莊嚴神聖的氣息,讓人情不自禁地,想戳破這層禁慾的薄紗。
林非言低笑了兩聲,將秦樾壓倒,騎在他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埋頭與他深吻。
他太瞭解秦樾了,秦樾想要什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樾脫掉自己的外套,開始解自己襯衣上的扣子,林非言卻握住他的手,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今天我來,就當是解一解你一週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