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嘴角微翹,鬆手,讓林非言接管了他的衣釦。
林非言耐心地,慢條斯理地,把襯衣上長長的一串釦子,一顆一顆解開, 露出秦樾健碩的胸膛。
一雙點火的手,在秦樾漂亮的肌肉上來回撫摸了一遍。
不過秦樾躺的位置太靠近床沿,林非言的小腿幾乎都晾在床外,光靠膝蓋保持平衡久了太費力,他拍了拍秦樾的身側,示意他進去些。
秦樾用腳把林非言的揹包踹下了床,躺著往床中間挪了挪,林非言也不離開秦樾的身體,跟著他挪動。
“你是故意的。”秦樾的聲音徹底沉了下來,眼底的顏色更深了,他抬手。
“說好的今天讓我來。”林非言抓住那雙不老實的手,把它們壓在秦樾的頭頂上,然後俯身與秦樾再次交換了一個溼吻
秦樾沒用力氣,讓林非言壓住自己的手,專心接吻。
這一吻結束,秦樾舔舔唇還在回味,林非言卻忽的拿出了一副手銬,動作迅速地將秦樾的雙手拷在了床頭。
秦樾用力拽了拽手銬,貨真價實。
“今天這麼好興致?”
林非言後退了些,解開秦樾褲子,手指在上游走了一圈,勾住邊緣:“你的手控制力太差我幫你一把。”
……
秦樾舒服地低吟一聲。
“記得嗎?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也是這樣。只是那時你為刀俎我為魚肉,這次剛好換了位。”
秦樾低沉著嗓音:“ 你還記得?”
“豈止記得,”林非言直起大腿,跪著向前挪動了兩步,“印象深刻。”
林非言還完整地穿著一整套儀仗隊制服,卻在做著如此的動作,秦樾的汗水粘在了臉上,被拷牢的手握成拳頭,青筋暴起,他現在只想親手撕爛林非言的褲子!
“該放開我了吧?”
“別急。”
林非言持續著動作,黑色的軍靴從秦樾的腿上掠過,他側坐在了床邊。
秦樾的呼吸亂得一塌糊塗,林非言卻避開了,利落地翻身下床,再不去觸碰一分一毫。
點到即止,恰到好處。
他彎腰親吻了一口秦樾的臉頰,無視那雙眼睛中被自己撩起來的熊熊火焰:“ 服務到此為止。”
然後回身撿起地上的揹包,拎到旁邊的小沙發上,繼續翻找衣服
秦樾急促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裡十分明顯,林非言卻好像什麼都沒聽到,背對著秦樾把要換的休閒裝一件件拿出來,再解開腰上的皮帶。
剛才故意挑逗秦樾有些過火,不過跟秦樾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忍忍也就過了。
倒是身上的制服,穿在身上實在沒有休閒裝來的舒服,他早想換了。
床上的秦樾被林非言撩撥得狠,卻偏偏少了那麼一點火候,奈何雙手都被禁錮在床頭。
“你這算是報復?”一忍再忍,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林非言一邊脫上衣,一邊跟秦樾搭話:“這個仇我可記了好久了。”
“太小肚雞腸了吧?”
“現在才發現?晚了。”
秦樾拖長了尾音:“不晚,一點也不晚。”
林非言警覺地轉身,卻出乎意料地被秦樾突然抱住了,他鐵一樣的手臂死死困住林非言,兩人一起摔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