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不存在的下屬出現時間和他來到申城的時間重疊。
而他那時剛到申城還沒有什麼名氣。
祁遠眼瞼微垂,目光閃爍。
難道是認識他的人嗎?
反正大漢在心裡已經判了死刑,再解釋不僅沒用還會掉逼格。
這個啞巴虧他只能認下。
祁遠閉眼又再次睜開,蒼金色眼瞳不帶感情的注視大漢。
“怎麼?你是覺得打傷不夠,要我親自動手?”
大漢冷汗涔涔,慌忙看向分會長。
從次子那裡得到豪門祁家這條線索,他就背地裡調查過祁遠,深知對方是怎樣個狠角色。
他要真敢動手,何必等到今天發難。
為的不就是想佔個理,通過輿論和分會長逼迫祁遠給個公道。
誰知對方在執勤隊和分會長面前也如此蠻橫……
這側面證明祁家的實力比想象中還強。
場上的人面色各異,神情不明的看他們倆交鋒,均沒有插手。
祁家底細不明,貿然插手只會引來禍端。
呃……
我能說因為理直氣壯,所以才完全不虛嗎?
祁遠被這群腦補怪整得有些無語。
然而對方越腦補,對他越有利,祁遠沒有自爆的念頭。
剛打完圓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分會長有些焦頭爛額:“究竟怎麼回事?”
分會長髮話,大漢找回了遺失的語言系統,憤憤然。
“你祁家當真如此豪橫?”
面對大漢的質問,祁遠沒有退縮,也不想退縮。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他雖然還沒有到兼濟天下的地步,但也知道唇亡齒寒,兔死狐悲。
到此刻,祁遠才深刻體會到實力飛躍給他帶來底氣。
就是擁有面對這種蠻不講理的人想說不就說不的權力。
這狗比崽子還想要臉?
想要臺階下?
滾!
他手指一揮,一點星芒飛射而出,落在大漢前面的桌子上。
桌子被這一點星光吞噬,化作灰塵撲簌簌往下掉落。
“接著說,怎麼不說說你兒子做了什麼?”
祁遠面無表情,語氣森然。
“論豪橫我還不如你兒子。”
大漢語塞,兩股戰戰。
這星芒一出,他還以為祁遠要對他動手,差點沒嚇破膽。
但緩過勁來,又覺得自己沒錯。
他兒子不過犯點小錯而已。
他救了那麼多人,給點豁免權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