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大少似乎看穿了他所思所想,冷嘲熱諷:“我救了這麼多人,下屬打一下你兒子很過分嗎?”
事到如今,大漢不想正面對上祁遠也得對上。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今日退卻,往後還怎麼在申城混?
咱們不能客套客套嗎?
大漢叫苦不迭。
他怎麼被豬油蒙了心,覺得大庭廣眾之下,祁家大公子會意思意思一下。
現在好了,不僅之前被笑縮頭烏龜,往後還要再添一個笑柄。
“小子犯錯,您要親自動手教訓我二話不說,但您讓下屬來就是打我的臉。”
雖說要對上,大漢還是心有慼慼然,用最狠的語氣說出最慫的話。
“可以,開完會後我再親自動手。”
還有這等好事?
祁遠差點沒崩住,笑出聲。
“等等,不對。”
大漢有些懵逼,怎麼就再打一次他兒子了?
他聯想到祁遠說的“怎麼你是覺得打傷不夠,要我親自動手嗎”,瞬間一個激靈直衝天靈蓋。
腦海裡全是兒子死得連灰都不剩的畫面。
他額上的汗珠落下,慌忙擺手:“不…不…不用您動手,我親自教訓這逆子!”
說出後面這句後,他似是找到了怒氣源。
沒錯,一切都是這逆子的錯!
大把大把錢灑出還找不到炮友?非整些刺激的。
大漢似乎和祁遠產生了共鳴,他拍拍胸脯,信誓旦旦保證:“您放心,這逆子腿我都給他打斷!”
嗯……
祁遠被他突變的畫風噎住,他能夠感應到大漢是真打算狠狠揍兒子一頓。
這就是想開一扇窗先說砸個門的威力嗎?
分會長也傻眼了,你想揍孩子就揍,放會議上宣佈幹嘛?
搞得他還以為兩位A級異能者要打起來了。
“我不是來聽你們扯家常的。”
祁遠和大漢交鋒結果已出,執勤隊男子當即出聲提醒:“我們收到線人消息,近期反異能者將要大規模行動,這也是緊急召集各位的原因之一。”
他話剛說完,場上立刻有人恨恨咒罵。
“要我說全部弄死得了,還考慮什麼社會影響。”
“你是沒有腦子嗎?想製造更多反對勢力?”
“真該讓他們去國外看看,都這樣還不知足?”
執勤隊男子握緊拳頭,後槽牙磨得咯吱作響:“不幸發生在他們身上那一刻,一切概率比例都是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