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捨不得。”舒漾把她喝過一口的酒杯佔為己有,抬眼對侍者道,“再去給鍾哥重新倒一杯。”
侍者老老實實拿來一隻新酒杯,替鍾少輝斟酒。
“鍾哥,”舒漾坐在鍾少輝旁邊的小沙發上,目光在鍾少輝身後的保鏢身上逡巡,“你這做法可就見外了,我過來都沒帶別人呢。”
鍾少輝會了意:“你們都出去吧。”
舒漾望向在旁待命的侍者:“你也出去吧。”
屋子裡的旁人很快就走得乾乾淨淨。
鍾少輝調侃道:“你這架勢可讓我想得有點多了啊,這麼多年才跟我表白是不是太晚了些?”
“是啊……咱們好歹也認識了七八年了。”舒漾撩撥著自己的頭髮,“我從進寰宇起就和你認識了。”
鍾少輝點頭,誇道:“你一個女人能在寰宇闖出如此地位,我佩服。”
“在我看來,女人其實也沒有多大劣勢,最大的缺點不過是太感性,太容易心軟。”舒漾聳肩,“這方面我大概比她們要強些。”
“那你今天怎麼突然聊起從前起來了?”
“你還是這麼多疑,我不過是真心誠意地想請你喝杯酒。”舒漾面對著鍾少輝舉起了高腳杯,“為我們相識多年,乾杯。”
鍾少輝亦舉杯,與舒漾的碰了一下。
兩人都啜了一口後,舒漾如釋重負一般放下了杯子:“其實我今天也可以不來的,但是我們相識一場,我還是想來請你喝一杯,再跟你說幾句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鍾少輝臉色鉅變:“你什麼意思?”
舒漾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就我們說話這會兒,你那幾個保鏢恐怕已經去黃泉路上等你了。”
“我和你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舒漾苦笑:“像你說的,在帥哥身上吃的虧唄。”
“你!”鍾少輝氣極,把酒杯磕在桌弦碎了一半,就著剩下那一半刺向了舒漾。
如秦樾所料,他對舒漾沒有太多戒備,連槍都沒有帶一把。
舒漾卻是在說這些話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側身躲過第一次攻擊,起身迅速退了兩步:“我還沒有跟你動過手,現在也不打算和你動手。”
“由不得你!”鍾少輝一腿踏在了茶几上,手中的尖玻璃重重刺向舒漾的喉嚨。